“什么?”
“我是警察厅警备属的成员,这么说您应该大概能猜到我的任务和权限,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我至关重要,您认识田……平野朝陵,”他的语气非常笃定,“她是谁?她和这件事有什么样的关系,你为什么会放心把这些事情告诉她?”
“我……我不认识她。”岸谷惠握紧了拳头。
“人在撒谎的时候都有一些小习惯,您刚才让岸谷美和回车上的时候也下意识地握拳了,请您……不要再隐瞒了,这关乎到很多人的性命。”波本步步紧逼,时间紧迫,他没空游刃有余的给人下套,只能简单明了的说清楚事实。
“……”岸谷惠看向自己的手,似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,“我真的不认识她,我没有见过她,也没有听过她的名字,我只是有一个猜想……我不该说的,其实今天到此为止才是最安全的,对我们,对你还是对她都是。”
“可是你应该明白,同一件事,由不同的人来完成会带来完全不同的结果。”
“我……”岸谷惠看起来纠结极了,她皱着眉一时间陷入沉默,突然她撇到田纳西座位上余下的那碟酱油,她没看到自己的手绢,想来是被田纳西带走了。
她明白了什么。
“我不会告诉你,”岸谷惠坚定地说,“但我会为你提供两条线索,如果你能自己查到,就说明你有资格,有能力去完成这件事,虽然你的参与会破坏我原本的愿望,但是……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,不是吗?”
波本听她这一番话只觉得云里雾里,但是岸谷惠只要愿意提供帮助就有突破,调查对他来说是最简单的一件事。
于是岸谷惠抽出一张纸条,写下了什么,又从钱包最深处的夹层中拿出了一张破旧的纸,将它们一起递给了波本。
纸条上是一家医院的名字,而那张破旧的纸是一张发黄到褪色的照片,照片上隐隐绰绰有两个人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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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部分终于要写完了,写到后面确实有点抽象,因为所有人都在隐瞒,每个人都为自己的目的说出真相的一个部分。其中最抽象的部分莫过于田纳西的“怪”,这种怪在不同的人眼中有不同的解释,波本愤怒因为他认为这种怪异是田纳西的无视,而岸谷惠递上手绢因为她认为这种怪是一种自我羞辱。同时有用的线索除了表面上提供的,实际上还有波本所说的“人在撒谎的时候都有一些小习惯”。最后,这章中到底有几个人得到了线索呢?
缓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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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室透随手甩上车门,走向波罗咖啡厅。
他总觉得心里郁结着一股气,不知道是因为今天过大的情绪波动还是对于过多的信息消化不良,总之他有点微妙地不爽。
明明感觉这一天已经足够漫长,但现在其实只是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