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立阳给了两本崭新的题集,数学和化学,纸张上每门课的进度都写得很清楚,沉璐感觉浑身洋溢着说不出的暖意,不谈其他,她真的由衷感激裴立阳,小路口的帮助,考场上的解围,还有现在,每一次都将她从无助无望里救出来,他就像策马而来的骑士,有他在就有安全感,沉璐第一次主动给裴立阳发了条:【谢谢。】
“听说他妹妹中毒了,现在没事了吧?”
沉璐闻言有些羞赧:“不是裴清月……是我贪凉喝多冷饮胃不舒服吐了。”
蔡芳菲又“哦”了一声,没了兴趣,隔了数秒,状似无意地询问:“他们双胞胎周六过生日,应该是一起庆祝吧?”
沉璐愣了下:“我不知道,他们这周六生日吗?”
蔡芳菲只接收到前面一句,见她一问叁不知,猜测沉璐跟他们并不熟悉,也没回答,低头写卷子去了,沉璐摸不透新同桌的情绪,只能默默收回视线,回想着蔡芳菲刚才那句。
周六是裴立阳和裴清月的生日,她大他们两个月,十八岁生日已经过了,那天刚好是暑假在家,妈妈给她煮了长寿面,沉璐才吃两口,父母就因小事开始拌嘴,说着说着还大吵起来,爸爸指责妈妈没能给他生儿子传宗接代,让村里人笑话,妈妈骂爸爸软弱无能,这些年让她在沉家受尽窝囊气,最后爸爸摔门而去,妈妈失声痛哭,向沉璐诉说她早就耳熟能详的委屈,哭这些年若不是为了让她安心学习,早就和沉父离婚,末了又发誓,说等沉璐考上重点大学,她要拿着通知书挨家挨户去骂,把这些年被人打碎吞掉的牙全部吐出来。
沉璐叹口气,将快没电的手机关机。
下课铃声一响,裴清月快速起身往外走,但沉意应该是故意的,刚才还明明靠前呢,她要过去时,他身体便往后靠了,裴清月臀贴在他背上,硬是挤了过去。
裤裆黏滑,实在难受,要快点去处理。
跑到厕所,反锁了格子间的门后,裴清月用折迭的卫生纸轻轻擦拭。
原本上课那会儿就流了很多,后来到了顶峰,下面更是像发洪水一样,湿了整个裤裆。